http://magazine.chinatimes.com/ctweekly/20151017003475-300106

這是,18歲時候所用的第一個筆名。「寫功七流」,純粹出於對文學前輩甚至一些同輩比之不足,但自問對比一些人的中文水平,又應該有餘,故而得來。(但近來,也發覺自己的中文愈見淺陋。)

我知道香港朋友,對這「七」字自然想到某字去,也自然有很多人在往後會拿這字,或往後小弟所寫的開玩笑、吐糟,甚至開火狠批,這些我也預計了。

但我還是決定用這筆名重新走下去。

十多年過去,寫東西這興趣這團火,特別隨著2017年前半年所磨沒了大半。當看到北野武寫《超思考》此書的若干想法,在我腦海裡,忽然「叮」了一下:倒頭來,在任職記者的一段短時間,原來我還是非常的自我:不想受其他外來干擾、左右,純粹寫自己想寫的。

到底,現今我還多喜歡這第一興趣?然後,還該不該,又去哪繼續寫?寫什麼?如何寫?更重要是,我這團火還剩多少?

思前想後,最後只想到藉開這專頁,忠於自己的想法,也想重新尋回當年18歲的我,來寫下去,從而重新去拼砌現今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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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寫於2024年8月25日熱天】

這裡,是我多年來的一個聚思盤。4年前的一個荒廢了的秘密花園,我會再留下一點不想一些人知的所思所感,就看,有沒有有緣人發現了。

想說,40多歲人了。該想一下身後事。

【關於。寫功七流】

曾經,想過土葬,想像這樣子的。給相識的人遮遮蔭擋擋雨,好像也不錯。

但想到,相識的人,老的小的總會疏離總會走,這樣的墓位總有一天以後沒人管沒人來看。

倒不如,引用6年半前說的話好了:

「當一回無言老師,還有器官捐贈,好像又不錯。之後呢,將一身臭皮囊火化成灰後,留三分一灑在屯門海;可以的話,也想將另外三分一灑在台北。最後的,還是留在柴灣的墳場吧。
但一想到幾十年後,別說親戚,好友同學都紛紛走後,真的會有多少人來我不會說話的靈位自說自話?
算了,倒不如乾脆灑在屯門外海跟輔大附近的河邊海邊。
 

若要紀念一個人,只須記在心中。」

走完一個可能只有小貓三四隻的喪禮後(又期望有好友能幫個忙弄一次像<六樓后座2家屬謝禮>那樣的喪禮),對於後者,只寄望又有沒有好友,代為完成我這最後夙願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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